“算了,你先把身体养好了,咱们以后好好过日子。”
“其实你真误会我和筱筱了,她是我的发小,仅此而已。”
“我从没想过要和你离婚,让你还彩礼再离婚都是气话。”
“你说吧!到底怎样才能原谅我?打我、骂我、让我下跪,只要能让你出气的,都可以。”
要是换作上一世,也许我会相信顾堰。
但现在,我有种“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”之感。
顾堰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?
7
不管怎样,既然他提出那么贱的要求,我必须满足他。
我把痰盂放到顾堰手上:“你把屎盆子扣到伊筱筱头上去。”
在门口偷听的伊筱筱吓得一个打跌,撞门进来。
我趁机推了一把顾堰。
也不知道顾堰是不是故意的,伊筱筱摔了个“狗吃屎”。
病房里发出伊筱筱杀猪般的惨叫声。
她清洗掉秽物的第一件事,就是找我算账:
“宁晚,你***有病吧?我要杀了你。”
“就凭你?”我冷笑,当着顾堰的面讽刺他们俩,“你杀我两次都没有成功,你觉得第三次还会成功吗?放马过来试试看!我可不是顾堰那个白痴怎么都不相信你是凶手。”
伊筱筱说我冤枉她还要打我,被顾堰半扛半拖出去:
“你冷静点,宁晚她刚丧子受创,难免***,咱们让让她好吗?”
“顾堰,你都被她折磨成什么样了?我是心疼你啊!今天我必须为你出头。”
推搡拉扯间,伊筱筱拽下了顾堰的假发,露出了他那一头地中海大秃头。
双方像被点了穴似的,尴尬地愣住。
我捧腹大笑:“多有男人魅力啊,伊筱筱你的眼光真不错。”
顾堰接受不了自己最狼狈的样子被白月光看见,惊惶失措地跑了。
病房里只剩我和伊筱筱,我激她:
“伊筱筱,现在这里没有外人,你不用装了,除非你怕我。”
伊筱筱再也忍不住了,撕开了虚伪的假面具,满脸嘲讽:
“我不是怕你,是同情你,你真是可怜,要是换作我,早就卷铺盖滚了。”
“我觉得你更可怜。”我用一双假装能洞察万物的犀利双眼,紧紧盯着她,虚张声势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