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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61年冬,铜锣古巷95号。

昨晚下了一场大雪,整个四九城银装素裹,寒风呼啸,雪粒子打在人脸上如同刀割一般刺痛。

天刚亮,街道办的王主任就急匆匆的通知各个大院组织安排清扫积雪的任务。

四合院里的众人也在三个大爷的催促下,冒着寒风拿着扫把,铁锹,热火朝天的开始干活。

与此同时,后院一间破旧的房间里,盖着一床破旧棉被,面色苍白的徐雷身体一震,随即猛地睁开了眼睛。

打量着一下周围陌生的环境,顿时有些迷茫。

只见昏暗的房间里,破旧的木床旁放着一个三条腿的凳子,地上一个红漆搪瓷夜壶上布满了发黄的印迹。

墙上糊满了旧报纸,靠窗的位置两摞砖头架着一块木板,上面摆放着几个碗碟和一把菜刀。

门口旁边的煤炉子盖子敞开着,没有丝毫火光出现,看样子早就灭了。

一股刺鼻的煤烟味儿夹杂着冷空气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喷嚏。

活动了一下手脚,没想到身下的木板床吱呀作响,似乎下一刻就要垮掉。

烟熏火燎的木头窗户上结满了冰霜,透过玻璃隐隐能看到外面站着的人影已经凑到了窗前,一边敲门一边往里面张望,似乎想要确定屋里有没有。

“我不是在小便吗?怎么会在这呢?”

他依稀记得朋友在乡下的废弃鱼塘电鱼,他到岸边树丛***,没想到一阵酥麻过后再睁开眼就到了这里。

正当他冥思苦想的时候,脑海中一阵剧痛,随即浮现出一段记忆。

原来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徐雷,今年刚18岁。

父亲徐大海退伍后被安排在红星轧钢厂的保卫科,半年前在夜里巡逻的时候独自跟几个持刀歹徒搏斗。

等保卫科的其他人赶来的时候,只看到被***的几个歹徒和躺在血泊中的徐大海…

事后徐大海被追认为烈士身份,厂里不仅把迟迟没有分配的住房立刻落实到位,还给了300多块钱的抚恤金。

厂里本来打算把徐雷这个刚满18岁的长子顶替父亲的班进保卫科,可看着干瘦的身材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,只能把他安排到了食堂,当了一个学徒。

说是安排的住房,可只是领导和关系户挑剩下的大杂院里的一间破房。

虽说房子不好,可总比离城三十多里的乡下毛坯房好太多了,于是把钱留给家里,在母亲和姐弟期盼的目光中,独自一人来到了四合院。

身材瘦弱的他初来乍到没依没靠,平日里没少受院里的众人欺负。

昨晚下班后又帮着易中海家搬蜂窝煤忙活到了半夜,回屋后太累就忘记把煤炉子封上了,没想到夜里煤气中毒一命呜呼。

听到外面越来越急促的敲门声,徐雷揉了揉冻的通红的鼻子,下意识的答应一声,连忙掀开被子,披上旧袄趿拉着棉鞋快步打开了房门。

“谁呀?来啦!”

刚打开门栓,木门就被猛地推开,徐雷被带的一个踉跄差点栽倒,看到面前之人咄咄逼人的样子,顿时怒火中烧。

“你小子胆肥了呀?叫这么半天才开门,我还以为你藏了什么好东西呢,这啥也没有呀,行啦,赶紧穿上衣服去扫雪,记住了,后院全归你一个人扫了,这是一大爷说的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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