驾驭得了的。”

“还是大海里自由自在。”

“我以后一定听姐姐们的话，再也不会被男人骗了。”

“云清姑娘，其实男人也不都是坏的。”

我皱眉，转头，见到了顾承轩。

他跟着我们跳下来这么久，竟还是人类的模样。

我原本猜到他是我的同类。

如今被他吓了一跳，“你到底……是人？还是……鱼？”

二姐也起了疑，“你怎么能在水里待这么久？”

顾承轩：“希望你们不要有所成见。其实我就是你们口中说的……人类的男子。”

“只不过我也有人鱼族的血统。”

电光火石间，我和姐姐都反应过来。

顾氏，是人鱼族世世代代的仇人。

“姐姐，我们先杀了他吧！”

14.

顾承轩在瑟瑟发抖中。

飘逸的眉头蹙起，“其实也不是非要杀了我不可。”

“你是我们人鱼族世世代代的仇人，还曾掳走我们的族人，不杀你还要杀谁？”

二姐和他在水底打起来。

顾承轩一边抵挡着攻击，一边快速说道，“可那已经是三百年前的仇了。而且是我的族人干的坏事，又不是我做的！”

“我可是东南守将，一直保卫着海边人们的安全。也在保护着你们人鱼族。”

二姐越听越生气，手上攻击的速度快了起来，“顾贼，休要狡辩！拿命来！”

顾承轩挡住二姐的手掌，两人僵持在水中，不上不下。

“若是杀了我，谁能把你们送回去？”

我和二姐面面相觑。

二姐眼珠子转动，“我自有办法。”

我期待地等着二姐接着说下去。

“姐姐，你有什么好主意吗？”

二姐一拍脑袋，“有了！”

“只要我跟雷公电母打个招呼，让他们下暴雨，淹了大梁的土地，我们就可以顺着水游回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