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......。
可能就是显得家里多一口人,热闹点。
提起张老汉,没有一个人不摇头。
“爹。”
张玉回过神,看着一脸老实像的大儿子张老大,什么叫老实人,张老大就是妥妥的标杆。
张老大看着坐在床上,不说话的爹,心里怕怕的。
爹的眼神,看着好可怕。
感觉爹活过来后,就变了一样,想着爹之前那血淋淋,阴森森的充满杀气的眼神,他就害怕。
“爹......”他小心翼翼地唤道。
“不许叫我爹。”
张玉看着白捡的大好儿,打断他的话,别叫爹,叫的头疼。
她是女的女的女的。
张老大被那冷淡的语气,还有冰冷的眼神给吓到了,他弯着腰站在一旁,恭恭敬敬,畏畏缩缩的,不敢说话。
身为家里的老大,张老大付出了很多,要照顾弟弟妹妹,还有不靠谱的爹要给他收拾烂摊子。
张家几个兄弟,都是勤劳的人,正所谓勤劳致富。
虽说不会很有钱,但至少也不会穷成这个鬼样子,都是拜张老汉所赐。
原主张老汉,真是让人一言难尽。
作为杀手的张玉,在有意识以来,就是训练训练,然后执行任务,***。
看着张老大那关心的眼神,张玉有些不自在的扭过头。
这是第一次,有人用关心的眼神看着她,虽然是看他,但她还是有些触感。
“爹,家里没什么吃的了,你先吃点,我在想想办法。”
“嗯,知道了。”
张老大见爹的脸色还行,除了苍白看着没有大碍,才放心出去。
张老大走后,张玉端起那稀的不能再稀的粥,一口下肚。
身子立马暖了起来。
破头这种事,对于张玉来说,那都是小到不能再小的事。
缓了一会儿后,他就出了房门。
看到了家里的情况。
大厅里只有一张大桌子和几条长凳子,都很破旧了,再往外,就是大大的院子,院子里有菜园子。
院子里还有其他几个房间,分别是几个儿子的。
此外,还有几只毛发稀疏的鸡在院中悠闲地觅食,它们那瘦弱的身躯,在这清贫的家中显得格外显眼,仿佛家中无一物能逃脱“清瘦”二字。
“爹,你起来了。”
张玉抬手轻抚额头,这声“爹”如同惊雷般在他心中炸响,比任何疼痛都要来得猛烈,比炸个稀巴烂,还要疼。
张玉看着一身破旧衣服的王氏,跟她相公一样,都是老实的性子,她刚摘野菜回来。
“嗯,都去哪了。”
原主一天到晚的不管事,就知道吃吃喝喝玩。
从原主的记忆中,还真翻不出家人去做什么。
王氏放下背篓,看着额头缠着纱布的爹,有些不敢与他对视,经过这件事后,爹看着好可怕。
那眼神,她看一眼,都会吓的一个激灵。
她低着头,声音细若蚊蚋,“爹,他们都去田里干活了。”
“嗯。”
王氏偷偷抬起眼,看了一眼爹,见他没有再说话,就低头处理起野菜来。
家里没有吃的,只能上山去找点野菜,垫吧垫吧肚子。
王氏蹲在地上,细细整理起野菜,时不时的偷偷看一眼在院子里晃荡的爹,见他走到三弟的房门口,她心里一紧。
“爹,你的头好些了吗。”
王氏突然出声,还有些急,把张玉稍微的惊了一下,随后他就理解了。
他看了一眼三儿子的房门,想到那件荒唐事,想冲到房里,拿起剪刀,给原主一个痛快。
张玉继续慢悠悠的晃着。
“嗯,好些了,我出去看看。”
“好嘞好嘞。”王氏松了一口气,连忙回应,生怕爹不会出门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