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的笑容。模糊的笑容是她的习惯,我知道那里面并没有深意。不仅我知道,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。
“早上好,光。没睡好吗?”
我忍不住笑了出来,回应绿的玩笑。
对我来说,睡眠不足是不可能的。
绿抬起头,用左手微调了一下滑落的透视。
“不错哦,新***?”
“旧的坏了。光也可以试试申请?”
“没意义。”
“是吗,我觉得挺可爱的。”
“谢谢。”
只是视力功能性的问题,即使视力再提高也没有意义,但我还是珍惜绿的恭维。
我用左手拿起面包,小心翼翼地不让夹在里面的神***掉出来,然后喝下粘稠的汤,以便将其咽下。
“这是什么糊状物?”
味道像是把多余的蔬菜搅在一起。如果说味道复杂,听起来可能还不错,但实际上是因为这些蔬菜是多余的,我们试图解决食物浪费问题。
“像饲料一样。”
“饲料和食物没什么区别。”
这次轮到绿笑了。
“我一直在想,绿,你多大了?”
“这是从以前就有人问的吗?”
自从我在这里工作以来,绿就已经在这里了。
“问这个失礼吗?”
“在这里有失礼的概念吗?”
“可能没有。”
我们又笑了。
“嗯,大概是三十吧。”
“大概……”
“可能是三十。”
“三十左右?”
“是的,三十左右。”
“嗯,那么从释放到现在已经有五年了。”
“释放是残酷的。”
“是啊,那时候的演员还有剩下的吗?”
我一边摇晃勺子,一边问绿。
绿似乎觉得这很有趣,也一边摇晃着勺子。
“没有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