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给闷了回去。街头的铺子早早关了门,偶有行人路过,也是神色匆匆、压低了声音交谈,生怕触了霉头。
江念瑶坐在窗前,雕花的窗棂框住她消瘦的侧脸,像是一幅色调暗沉的工笔画。桌上的茶早已凉透,泛起一层薄翳,旁边搁着夜逸尘出征前送她的玉佩,莹润的色泽如今也蒙了灰,恰似她那颗没了生气的心。窗外的秋风灌进来,带着残菊的冷香,拂动她素色的裙摆,她却仿若木雕泥塑,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,好似还在等那个熟悉的身影策马归来。
“小姐,吃点东西吧,您都好几日没好好进食了。”丫鬟香菱端着食盘进来,上面是几样精致糕点,可热气早散了,蔫巴巴地堆在碟子里。香菱满脸担忧,眼眶泛红,自***走后,小姐就像丢了魂,这府里的天,也跟着塌了。
江念瑶恍若未闻,直到香菱轻轻晃了晃她胳膊,才如梦初醒,目光缓缓落在糕点上,却泛起一阵恶心,别过头去:“拿走,我不饿。”声音沙哑干涩,透着几分无力。
香菱还欲再劝,这时,门外传来一阵嘈杂,紧接着是管家焦急的通禀:“小姐,不好了,老爷被御史弹劾,说老爷在九***出征军需一事上中饱私囊,现下大理寺的人已到府门口,要拿老爷去问话!”
江念瑶猛地站起身来,身形晃了晃,脸色惨白如纸:“怎么会?父亲向来奉公守法,定是有人蓄意陷害!”她顾不得许多,匆匆理了理衣衫,扶着香菱的手就往外走,刚到前厅,就见一群衙役气势汹汹站着,父亲江鹤堂被围在中间,神色虽镇定,可眉头紧锁,满是忧色。
“父亲!”江念瑶扑过去,挡在江鹤堂身前,直面那些如狼似虎的衙役,“诸位官爷,定是有误会,我父亲清白无辜,怎会做那等腌臜事,求你们明察!”
为首的衙役皱了皱眉,面露不耐:“江小姐,咱们也是奉命行事,有御史弹劾,证据确凿,您就别为难小的们了,跟我们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