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叫警察,也不用叫警察。
江家既然会这么做,他们必定是有把握不会被追究。
更何况,我现在就像一只随手便可掐死的蝼蚁,江家如果真的想,有的是办法折磨我和哑叔。
9
急救室的灯足足亮了10个小时,送血的护士来来往往地往急救室里赶。
所幸的是,手术成功。
我没有在十八岁生日的这天,成为孤儿。
我的哑爸,他活下来了。
我在ICU病房外等了整整三天,才等到哑爸睁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