颊。
“这几***就与我住在颐徵院可好?放心,我会为你处理好一切。”
颐徵院是魏徵从小生活的地方,从前小时他还带我们几个书院的玩伴来这里捉鱼。
大婚那天,他明令禁止不准我踏入颐徵院半步,连婚房也是安排在了栖息阁。
没想到他也会有这么珍视小心的模样。
与从前我倾心的徵哥哥不差丝毫,可我看着却如此心痛。
我被禁足的第七天,总是心绪不稳。
这些日子我不用去管府里的大小事务,整日就是吃吃喝喝,与***柳菊打闹垂钓,却总是无法安心,好几次女工都刺破了指尖。
第七天晚上,拿着骨哨站在窗前许久,终究还是吹响了它。
魏徵说禁足真的是一点缝隙不留。
不仅是我,连***柳菊,乃至我从侯府带来的低等女使都不能踏出院门半步。
现在唯一能与外界取得联系的只有这骨哨了。
哨子只短短响了一声,一个黑影不知道从哪冒出来,稳稳的停在院中。
男人一身利落简朴的黑衣,发被高高束起来,下半张脸带着一副银铁色的面具,只有眉眼露在外面。
他仿佛要与黑夜融为一体,同时也伴着让人不能忽略的侵略气场。
如今我总算理解父亲为什么要把他留给我了,他的出现让我一下安心不少。
“查一下武昌爵府的近况,速度要快。”
男人轻点了下头,转身飞上屋顶,悄无声息。
这晚我还是睡的不安稳,天还没亮就早早起来,梳妆桌上已经摆着一封密信。
两日前太子以***盐务的罪名逮捕武宜永,据我查实认罪的是武宜永手下的一个新人,这人是在十天前匆匆被调入武宜永手下,他的主子是太子魏徵——十七亲笔。
我看完手脚冰凉,整个人止不住的发抖。
魏徵!
这么漏洞百出的算计哥哥不可能不防备,可挡不住魏徵铁了心的要拿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