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叫周延川,是温言的直系学弟,现在正跟着她在实验室做项目。我怔愣的看着他,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。只是一开口,喉咙里的苦涩怎么也掩藏不住:“暂住?经过我的同意了吗?立刻从我家里滚出去!”他没有想到我说话这么不客气,眼眶以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,然后夺门而出。他走了以后,我才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,倚着门框坐了下来。我和温言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。她十八岁的时候父母意外离世,成了孤儿。答案结束后的那个晚...“温言,是不是找到馒头了!”我推开了门没有看见欢天喜地迎接我的馒头,倒是看见周延川噙着一双小狗